从闽粤赣边老干部杨涛回忆录笔下看项南同志是福建省改革开放的杰出先驱者

——读杨涛自传体回忆录《不信东风唤不回》有感

丘建东

2023.8.16

    闽粤赣边老干部杨涛，广东大埔人，离休时任福建省人民政府经济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员职称，其自传体回忆录的第二十七章第二节，项南回省话当年，见第458页，其笔下关于1991年夏天在福州马尾他与前福建省委书记项南的对话记录，为我们留下了更多的项南印象，项南思维超前，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福建省改革开放的杰出先驱者。笔者一直认为，项南五年在福建省第一把手，没有辜负党中央总书记胡耀邦和幕后的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的重托，做了许多开创性的工作，在全国具有示范意义，其因为所谓“晋江陈埭假药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回直接致函中共晋江地委公开信，在《中国纪检监察报》头版）离开了他一手缔造的开全国改革开放风气之先的沿海福建（他回京后去了一个民政部注册的民间团体，国家未有注资一分钱，项南“官至”中国扶贫基金会会长，这是后话了）是福建的损失也是国家总体的损失。这在杨涛书中得到了印证。例子有三。一是关于福州厦门高速公路。项南对杨涛说，1982年，我到福建不久，就提出修建福厦高速公路。香港有人来，他投资他收费我们出一些土地。我们有些领导同志坚决反对，而且向中央告状，中央一位领导专门找我谈话：再看看吧！结果到了1997年9月，厦门到泉州才修成高速公路不到100公里。二是关于外国贷款建立远洋船队。项南向美国芝加哥第一国民银行贷款，华福公司又请日本野村证券公司发行债券50个亿，这在当时全国范围内没有一个地方这样做。后来我们就用这些钱买船组成远洋船队（赚钱）了。杨涛问，广东也没有这样做么？项南答，中央也没有！项南又说，所以，原湖北省委书记，后来的中央书记处书记王任重北京开会见到我就批评，你不是胡来么？怎么可以借外债呢！三是落实地下党政策的前所未有的提高工资级别待遇的“优惠”。这个落实地下党政策，又有人向中央告状，说中央要有规定，平反只是政治上平反，而项南独出心裁，给人提三级四级工资。项南笑起来：有一天，中央领导同志给我打电话，要我去海南岛，我说没时间，他说他派飞机来接我，见面他开门见山问，有人告你平反冤假错案是乱搞，给人家提三四级工资，有没有这事？项南答，有！理由呢？福建地下党不同啊，一个地下党大学生，参加革命几十年，现在还是23级24级，类似这些情况，你说该不该提几个级？领导同志说，这个是你的一大创造，我说，是耀邦同志的创造！领导问，耀邦同志怎么说？项南就告诉他：“胡耀邦同志在江一真同志的关于落实地下党政策的建议中批示：“搞了几十年革命，受了半辈子委屈，现在在待遇上调两三级，人不多，花不了几个钱，省委就可以定。”后来我把江一真同志的建议和耀邦同志的批示件送给他看，他把这些文件带回中央，不久党中央转发了这个文件，并专门来了一次会议，批评了那些胡乱告状的做法。”杨涛着急的问，那位中央领导同志是谁？万里同志嘛！万里同志对福建很关心，对我们的很支持的。

    杨涛书中写到，会见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赶紧起身告辞。我们作为后来人普通人，感谢杨涛同志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会见资料，杨涛的书还有个副标题，六十年回眸，系天马出版有限公司出版，2007年7